“你哪个警校毕业的，哪个老师教的？”低吼声继续传出，“这东西是可以随便挪动的？”

孙瑜提着垃圾袋走出楼道，扔完垃圾又转身上楼了。

“我们正在逐一排查派对里的人。”祁雪纯亦小声回答，“已经排查了一部分，暂时没发现异常。”

因为是作秀，今天来的并没有真正的宾客，除了走错地方的程申儿。

比起失去她的痛苦，其他任何情绪，他都能够忍受了。

但A市太大，一点点排查，询问，没那么快有结果。

她低头看了一眼手心，一根短发安然躺在手心。

“万一……我这辈子也是程太太。”严妍将符媛儿的话堵了回去。

祁雪纯立即起身走到他面前，不由分说抓起他的右手，摊开，五个手指上果然有深深浅浅的血痕。

但今天的温度比入冬以来的任何一天都要更低。

“我们随时配合警方办案。”欧翔示意管家带着祁雪纯上楼。

什么时候开始，他竟然这样了解她了？

严妍定了定神，拾梯而上，沿途都能看到这些字。

穿过草地往停车场走去时，她往不远处的宴会场地看了一眼。

“三小姐……”

这些日子，她独自承受的东西太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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