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上伤口的缘故,苏简安无法久坐,尽管陆薄言给她垫了柔|软的靠枕,但过了半个多小时,她腰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起来。
外人眼里,陆薄言是商业天才,他日进斗金,一呼百应,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看起来风光无限。
陆薄言眯起了眼睛。
最后换衣服的时候,苏简安终于清醒过来,换上陆薄言给她挑的休闲装,做好防晒跟着陆薄言出门。
怎么才会满足呢?
她眨了眨眼睛,似乎听不懂陆薄言的话。
“陆总,喝完酒真的不去‘放松’一下?我们做东!保准你满意!”中年男人笑得暧|昧,所谓的“放松”是什么所有人已经心照不宣。
这个时候,秦魏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什么了,把挨了洛小夕一脚的小青年拎过来:“你他妈做了什么?”
按照他的暴君作风,不是应该从她口中逼问出那个人到底是谁,然后去把情敌消灭么?
陆薄言看她信心满满,让徐伯给沈越川打电话,他挽起袖子:“我帮你。”
所以,苏简安早早的就拉着陆薄言回家了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替苏简安盖好毯子,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才出去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那种痛慢慢消失了,他的心也空了,变成了空无一物的黑暗无底洞。
女孩子一副不理解大人的世界的表情,这时苏亦承结完帐回来,接过导购打包好的鞋子:“走吧。”
那一刻,妒火中烧,他几乎想把时间扭转回昨天晚上,一下班就去把苏简安接回来,断绝她和江少恺所有的来往。
“苏亦承,”洛小夕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苏亦承的眼睛,“你跟我说我们有可能在一起的那个晚上之后,有一段时间我们基本没有联系。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你应该告诉我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