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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老师举起一封信。
“肚子还疼不疼？”极温柔的问候声，是程奕鸣的声音。
不是出糗是什么。
程奕鸣耸肩，一脸自得，“既然天意如此，就戴上吧。”
片刻，她才说道，“我理解你，但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去冒险。”
“对了，”严妈忽然想起一件事来，“刚才于思睿是不是说，小妍把程奕鸣从她那儿叫回来？大半夜的他在于思睿那儿干嘛……”
虽然不知道她玩什么套路，严妍且不动声色，礼貌的说了声谢谢。
严妍没给他们好脸，说道：“我听说你们有人打算在这里搞事情，别以为我没办法，我可以让你们都停止工作，换一批乐队不需要多久。”
舆论马上倒向于思睿那边，瘾君子没人性的，什么事做不出来。
“去把病人带过来。”大卫严肃的声音响起。
程奕鸣摁断电话。
她跟着队伍穿梭在疗养院中，办公楼和几处病房、宿舍楼等她都是见过的，没什么特别。
严妍唇角的笑意渐渐隐去。
“你要留我，我没有意见，”严妍主动的坐上沙发，“反正出来之前我已经告诉符媛儿了，如果一个小时后我没有安全的离开程家，让她直接报警。”
只是她在经历了那样的悲痛之后，她对这些已经麻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