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好几年?”有人笑,“没听说吗?两个人十几年前就认识了,青梅竹马好伐?” 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
夜色里,他狭长的双眸更显深邃难懂,仿佛一切都逃不过他锐利的眼睛。 她搭上陆薄言的手,其他人稍稍后退,就给他们让出了一个舞池。
她最害怕的地方是医院,最害怕的人是医生。现在只要能说服陆薄言回去,她做什么都愿意,包括装无辜。 “陆薄言,胃病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“正准备回家。怎么了?” 也许是因为酒精,她的声音比平时更加娇软,整个人的醉态迷蒙可爱,一双眼睛亮亮的像无辜的小猫,这幅样子比在她在陆薄言怀里蹭还要让陆薄言心痒难耐,他只好加快步伐把她送回房间。
“我在这儿陪你。”他的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不少,“你不是一个人睡,别怕,闭上眼睛,嗯?”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,脚步却倏然一顿,苏简安注意到他脸色异常,也跟着紧张起来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