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苏简安抬起头来,以手掬水洗掉了脸上的泪痕,回房间去收拾东西。 她突然想起来,他们就要离婚了。
康瑞城转了转手里的酒杯:“说说,这个陆薄言什么来头?” 过了几天,苏简安才明白陆薄言这笑是什么意思陆氏的大boss并不是她的专职司机,有时候陆薄言要查收邮件、和助手秘书通电话,开车的人就变成了钱叔。
只是,她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像真正的夫妻那样长长久久。 “不说我用卫生间里那套了。”苏亦承作势要走。
“好了,我回去了。”苏简安凑到苏亦承面前,“哥哥,你要记得我的话。” 透明的玻璃窗外,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,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,而是一缕一缕的,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,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故意吊着苏简安的胃口:“你的礼物已经收不回了。” 醒醒啊,你还要想陆薄言喜欢什么呢!发什么花痴!